的军队,在军事行政上也相对独立,但对彭家华也是尊重的。一旦掸邦有大事件发生,必定以彭将军马首是瞻。
“他,怎么会来这里?”贺轩也极意外。
“我也没想到。”穆沙私自种植罂粟一事并不是秘密,彭家华曾在国际上承诺不再种植罂粟,但对自己的行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难道现在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先去看看再说,今年年初你不是已经上交不少税收么,彭将军心里是清楚的。”贺轩说道。
穆沙看向贺轩,再次庆幸自己身边有贺轩。在他们重新种植罂粟时,贺轩就说年初一定要上交税收至彭家华那儿,而且要跟其他三区打好关系,做好互友互利。这样到了关键时候,就不会有人踩他一脚。
果其不然,年初他将丰厚的税收送到彭家华那儿,甚至将自己种植罂粟的技术跟其他区将领分享,那些人自然便睁只眼闭只眼。掸邦近年来跟军政府冲突那么大,要养那么多军士哪一样需要的不是钱,只要种植罂粟才能养得下军队,他们才能活得下来。
“你说的没错,我腰杆直一些,没什么可担心的。”穆沙道。
穆沙和贺轩一起下来时,进了主寨便看到彭家华,彭家华穿着深绿色的军装,戴着军帽。他身形瘦削清减,五官分明,虽然年近七十,但仍精神矍铄,眼神炯炯有神。
“元帅,今日怎么让您亲自驾临?”穆沙笑道。
“上次开会,听你私下谈论你这罂粟园如何如何,我便想亲自来看看。”袁家华双手缚在身后,声音低沉的说道。
“当然可以。”穆沙笑着立即让人安排车。
贺轩从看到彭家华便怔了怔,因为他看到彭家华身后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他一眼便认出来了,那就是姒悬。虽然他只见过姒悬两面,印象最深就是八年前的沁园轩,他是站在荼蘼身边的男人。他不曾跟这个男人说过一句话,更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