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哑的声音问她。

“在包里。”明珠醉的有点头晕，回道。

李明勋从她的包里拿出了钥匙，开了门抱着她进去。

她租的是一个学生公寓，五十坪的样子，客厅小小的有一套组合沙发，略有点旧的电视机，旁边摆着一个书架，摆放着她的书本。旁边还有一个书桌，她的电脑及一些小生活用口都放在那儿。

“我去洗澡。”明珠推开了他，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然后关上门。

李明勋看着她住的小屋，进了她的房间。一张铺了天蓝色床单的单人床，旁边放着两个衣柜，前面不化妆桌，放着她平时常用的护肤品。

挨窗有一个小小的阳台，放着一个圆型的躺椅，躲椅旁边有个小圆茶几，放了一本英文版的《飘》，书旁边还有小半杯水。李明勋踏实了，这个小屋只有她一个人的气息，没有别的男人进入过这个地方。

明珠从浴室出来时，仿佛忘了李明勋还在，她歪在沙发上，也顾不得擦被自己洗湿的头发。

直到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的头部按摩，她舒服的叹息一声。

不一会儿她就昏昏欲睡，直到她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浮在空中。

“珠珠……”

“叫姐姐。”

明勋又不乖了，她这个称呼只有妈妈才会这么叫的，不知何时他也开始跟着叫珠珠，珠珠。她老是更正他：不许叫珠珠，叫姐姐。

然后他会叫一声姐姐，可是马上又会叫珠珠。

“珠珠，姐姐。”

柔软的触感在她的唇上，她好像闻到了明勋的味道。

她伸出手，然后落进一个怀抱，然后她听到无数声自己的名字，一遍遍的重复着。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在云雾里，等她清醒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他们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

事后，她彻底清醒，她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