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来,最多只能摔一次,因为一次已经可以把人摔死。"黑暗的长巷里还是同样黑暗。
夜已很深了。
车马都停在巷外,无论什么样的人,要到银钩赌坊去,都得自己走过这段黑巷.这使得银钩赌坊又增加了几分神秘和刺激--神秘和刺激岂非永远都是最能吸引人的?
银钩犹在风中摇晃,被这只银钩钓上的人,也许远比渔翁钓上的鱼更多干百倍。
夜色凄切,灯光朦胧。
冰山在前面走,身上已多了件淡绿的披风。
陆小凤在后面跟着,淡绿的披风在灯光下轻轻波动,他就像是个爱做梦的孩子,在追逐着一朵流云。
黑巷里没有人,巷子很长。
冰山忽然回过身,盯着陆小凤,一双脖子看来比秋星还冷。
陆小凤也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她笑。
冰山忽然:"你跟着我干什么?"
陆小凤笑:"我害你输了钱,心里也很难受,所以……。
冰山:"所以你想赔偿我?"
陆小凤立刻点头。
冰山:"你想怎么样赔偿?"
陆小凤:"我知道城里有个吃夜宵的地方,是通宵开着的,酒菜都很不错,现在夜已很深,你一定也有点饿了!"冰山眼珠子转转:"这么样不好,我有个更好的法子。"陆小凤:"什么法子?"
冰山居然笑了笑:"你过来,我告诉你"
陆小凤当然过去了。
他想不到这座冰山也有解冻的时候,更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刚走过去,一个耳刮子已掴在他左脸上,接着右脸也挨了一下。
这冰山的出手还真快,不但快,而且重。
陆小凤也许并不是避不开,也许只因为他没想到她的出手会这么重。
不管怎么样,他的确是挨了两巴掌,几乎被打得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