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芝叫了起来,道:“你难道认为我就是杀他的凶手?”
胡铁花厉声道:“不是你是谁?”
金灵芝叫的声音比他更大,道:“你凭什么说是我是凶手?”
胡铁花说道:“你先在上面挡住门,又不让我们到这房间里来,为说是怕我们发现他的尸体,是不是?”
他不让金灵芝说话,接着又道:“何况,现在杜梅大师已死了,高亚男和华真真也都走了,这船上会摘心手的人,就只有你!”
金灵芝全身都在发抖,道:“我……你说我会摘心手?”
胡铁花道:“你既然能学会华山派的‘清风十三式’就一定也学会了摘心手!”
金灵芝气得嘴唇都白了,冷笑道:“狗会放屁,你也会放屁,难道你就是狗?”
胡铁花蹬着她,很久很久,忽然叹了口气道:“你骂我也无妨,打我也无妨,因为我们总算是朋友;只不过朋友归朋友,公道归公道,无论如何,我也得要为死去的人主持公道。”
金灵芝也瞪着他,眼眶已渐渐红了,眼泪慢慢的涌出,一滴滴流过她苍白的面颊,滴在她浅紫色的衣襟上。
胡铁花心已酸了,却也只有硬起心肠,装作没有瞧见。
金灵芝任凭眼泪流下,也不擦,还是瞪着他,慢慢的,一字字道:“你既然一定要认为我是凶手,我也无话可说,随便你……”
这句话还未说完,她终于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胡铁花用力紧握着拳头,呆了半晌,才缓缓的转身。
楚留香还蹲在自猎的尸体旁,也不知在瞧些什么。
胡铁花咬了咬牙,道:“喂,你说我应该对她怎么办?”
楚留香头也不回,缓缓道:“你最好快向她道歉,越快越好。”
胡铁花失声道:“道歉?你要我道歉?”
楚留香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