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不是“蝴蝶花”胡大侠又是谁?”
楚留香也怔住了。
胡铁花道:“原来你认得的不是我,而是老——”
少年道:“香帅大名,早已仰慕,只恨始终缘吝一面而已。”
胡铁花愕然道:“你既也未见过他,又怎知他就是楚留香?”
少年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只是微笑着道:“风急浪大,海水动荡,诸位立足想必不稳,此船船舷离水约有两丈,若是一跃而上,落下时总难免要有足音。”
胡铁花道:“不错,若在陆上,一跃两丈倒也算不了什么,在水上就不同了。”
少年道:“但六位方才上船时,在下却只听到五位的足音,在水上一跃两丈,也能落地无声的,轻功之高,当世已无人能及。”
他笑了笑,接着道:“楚香帅轻功妙绝天下,已是不争之事……”
胡铁花抢着道:“但你又怎知那人就是他,他就是楚留香?”
少年笑道:“怒海孤舟,风雨将临,经此大难后,还能谈笑自若,潇洒如昔的,放眼天下,除了楚香帅又有几人?”
他转向楚留香,三揖道:“是以在下才敢冒认,但望香帅勿罪。”
胡铁花瞪着眼,说不出话来了。
这少年果然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比他想象中还要高明得多。
酒,醇而美。
醇酒三杯已足解颐。
胡铁花五杯下肚,已觉得有些醺醺然了,话也多了起来——一个人又累又饿时,酒量本已要比平时差多的。
这时大家部已通过了姓名。只有英万里说的名字还是“公孙劫余”,做了几十年捕头的人,疑心病总是特别重些的。
这也许是因为他们见的盗贼比好人多,所以无论对任何人部带着三分提防之心,说的假话总是多。
少年笑道:“原来各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