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又哭了很久,才转过身,凝注着楚留香道:“你……你真是楚香帅?”
楚留香笑了笑,道:“有时候我真希望我不是楚留香,但命中却注定了我非做楚留香不可。”
少女凝注着他的眼睛,道:“好,我就在这里躺三天,过了三天,你若还是不能解决这件事,我……我就死,死了反而好些。”
楚留香觉得自己暂时还是莫要和花金弓相见的好,所以决定先去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晚上才好办事。
他心里似乎已有了很多主意,只不过他却未说出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黑,左二爷已不知来看过他多少次,看见他醒来,简直如获至宝,一把拉着他的手,苦笑道:“兄弟,你倒睡得好,可知道我这一天又受了多少罪么?我简直连头发都快急秃了。”
他跺着脚道:“你可知道花金弓那泼妇已来过了么?她居然敢带了一群无赖来这里撒野,而且还要我替他女儿偿命!”
楚留香笑道:“你是怎么样将她打发走的?”
左轻侯恨恨道:“遇到这种泼妇,我也实在没有法子了,我若是伤了她,岂非要被江湖朋友笑我跟她一般见识。”
楚留香叹道:“一点也不错,她只怕就因为知道二哥绝不会出手,所以才敢来的。”
左轻侯道:“我只有拿那些泼皮无赖出气,她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全躺下了,气焰才小了些,但临走的时候却还在撒野,说明天她还要来。”
他拉着楚留香的手,道:“兄弟,你今天晚上好歹也要再到施家庄去走一趟,给那母老虎一个教训,她明天若是再来,我可实在吃不消了。”
他自己不愿和花金弓交手,却叫楚留香去,这种“烫山芋”楚留香虽已接得多了,却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左轻侯自己似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是件很令人头疼的事,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