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言语所能形容,虽然仅仅是一幅画像,竟已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魁力。
张啸林忍不住叹道:"想不到令师母竟是位绝代助美人。"冷秋魂冷冷道:"家师至今犹是独身。"
张啸林征了征,道"哦……这就难怪他和杨前辈在一起。也就难怪中间从没有女佣人。"他嘴里虽说的是这两句话,心里却在想别的事。"西门千为何至今犹是独身他为何要将这女子的画像挂在屋里?这女予究竟是他的什麽人?"也许,这不过是幅普通的画像而已。
但普通的画像,又怎会是半身的?现在,张啸林已回到他客栈的房间里,窗外,有七八条束朱红腰带的黑衣大汉,在往来巡逻。
这些大汉前呼後拥,一路送他回来,此刻又寸步不离的钉在他屋子四周,就像是他的卫队似的。
其实呢,这自然是冷秋魂派来监视他的。
冷秋魂倒不是对他有什麽怀疑,只不过是不愿那"叁百万两"落在别人手上而已,这些,张啸林自然清楚得很。
他不禁笑了,笑得很愉快。
他若是真的想要有什麽举动,这八条大汉在他眼中看来,和八个木头人又能差得了多少?他吹熄了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尽量放松了四肢,乾净的棉被摩擦他的皮肤,他觉得舒服的很。
"关外的大参药商",这身份虽然有趣,但此起他自已真实的身份来,到底还是要差许多。
何况,强迫自己假装另外个人,总不会是一件太愉快的事,尤其是股上那张面具,时常会使他的鼻子发痒。
渐渐,他全身都已处於一种绝对的静止状态之中,只是他的脑筋,却仍没有停止运转。
突然,屋顶上的瓦,轻轻一响。
一片淡淡的月光,透过了这黑暗的屋子。
屋瓦,竞被人掀开了几片,但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这夜行人竟是个大内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