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击倒七人,但他腿上也中了一枪,伤势见骨,站立不稳跌坐地上,手中木剑却不停地仍是苦苦强撑。
温笑暗佩芮玮这人竞能在生死关头谈笑自若,胆识为人,无不超人一等,心想让他惨死在突厥兵的乱刀下,苍天岂非真是无眼了?
蓦见一骑飞快冲来,步卒纷纷让道,那骑来到近前飞起一枪向芮玮的咽喉刺去,芮玮不及格挡,放下温笑章痴,剩出左手,不假思索一把抓住来枪。
他用力一拉竟拉下骑上那人,不由抬头向那人看去,一看原来是李潮,李潮显然是故意摔下马来,落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快骑我的马逃走!"芮玮也不言语抱起温笑,章痴,尽出全力飞跃上马,一抖缰绳猛冲出去。那匹马高大强壮,不一会儿冲出重围,也因是李潮的坐骑,突厥兵不敢将它刺伤,才能轻易冲出。
芮玮用力挟紧马腹,坐骑飞奔起来,只见奔得好快,四下景物迅快倒转,迎面风声呼呼吹来。
芮玮低下头,抱紧温笑,章痴,任那坐骑狂奔,奔了个把时辰,竟未再见突厥兵围来了。
突然坐骑跪倒地上,摔下芮玮三人。……只见坐骑直吐白沫,想是它驮着二人尽力狂奔,虽是神驹也累得差不多了。
芮玮一见四面风景,竟是伊犁河的上游,少算这马已奔了数百里,难怪追兵不见,这马奔得太快了,突厥兵无法再围上来。
这一次又是李潮相救,若不是他的坐骑,普通坐骑是再也无法摆脱突厥的围捕,芮玮怕追兵再来,强打精神负起温笑,章痴,向无人烟处逃去。
走到夜晚,自信突厥兵无法再找到,放下温笑,章痴,仰面躺在长草中,顷刻呼呼入睡。
他实在太累了,这一睡直到第二日太阳高照,才被阳光晒醒,回身看去,温笑,章痴仍在熟睡,他伯俩人被太阳晒昏,摇醒过来。
尚亏长草盖身,要是平地,睡到这时日正当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