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样东西从门外飞了进来,跌在地上,原来正是一对判官笔一对钢环。
但判官笔已断成四截,钢环也已弯曲,根本已不像是个钢环。
郭大路倒抽了口凉气看着燕七。
燕七眼睛里似也有些惊恐之色。
这绿衫人的武功不但高,而且高得邪气。
最可怕的是,他杀起人来,简直就好像别人在切菜似的。
无论谁看到他杀人的样子,想不流冷汗都不行。
但那黑衣人还是没看见,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动,没有睁开眼来。
院子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就在他眼前死了这些人,他还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算天下的人都在他面前死光了,他好像也不会有点反应。
这时那绿杉人又施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轻摇折扇显得又潇洒﹑又悠闲。
有谁能看得出他刚纔一口气杀了四个人,那才是怪事。
他有意无意向郭大路他们那窗口瞧了一眼,但还是笔直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走廊前有几缀石阶。
他走到第二级石阶就站住看着黑衣人。
郭大路忽然发现这黑衣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张开眼睛来了,也正在看着他。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着你,那样子看来本该很滑稽的。
但郭大路却连点滑稽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手心里有点发冷。
连他手心都已沁出了冷汗。
又过了很久,绿衫人忽然道:“刚纔‘恶鸟’康同已带着他的兄弟来过了。”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原来他不但风度好,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
只要不看他的脸,只听他说话,只看他的风姿,真是位浊世佳人!
黑衣人“哼。”
绿衫人道:“我生怕他们打扰了你的清梦已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