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喝酒,但却要吃药。
不但吃药,而且还要吃补品,这些东西通常都比酒贵。
燕七当然也知道这是真话,因为这地方现在有三个病人。
林太平的伤还没好,又多了红娘子和王动。
燕七板起了脸道:“就算真是实话,你也不该这么样说的。”
郭大路苦笑道:“我的确不该这么样说的,但却不能不说。”
燕七道:“为什么?”
郭大路道:“因为我现在已经快变成个死人了。”
燕七道:“死人?”
郭大路望着面前的一迭东西苦着脸道:“照这样下去,用不着两天,我想不跳河都不行。”
他面前摆着的是一大迭账单。
账单的意思就是别人要问他要钱的那种单子。
郭大路从中间抽出一张,念着道:“精纯燕窝五两纹银十二两!”他将这单子重重一摔,长叹道:“一个鸟做的窝居然能这么值钱,早知这样子我们不如变成只鸟算了,也免得被药铺的人来逼帐。”
燕七一笑道:“你本来就是只鸟,呆鸟。”
郭大路叹气的声音更长道:“我相信就算是真的呆鸟,也绝不会来管帐。”
燕七眨眨眼道:“谁叫你来管帐的?”
郭大路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我这只呆鸟。”
的确是他自己抢着要管帐的。
林太平﹑红娘子和王动都已不能动,能动的人只剩下他和燕七两个,要做的事却有很多。
燕七问他道:“你是要管家还是管帐?”
郭大路连想都没有想,就抢着说:“管账。”
在他想来管帐比煮药烧粥侍病人容易得多,也愉快的多。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厉害。
郭大路苦笑道:“我本来以为天下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