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药店门口。”
燕七道:“用不着看。”
郭大路道:“你已发现有人在盯我们的梢?”
燕七冷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已转入条比较偏僻的街道,这条街的店关门比较早,本已没什么人行走。
药店也早就打烊了,却有个身材很矮小的黑衣人站在门口的楔子后面,还不时伸出半边脸向他们偷看。
郭大路道:“这人是不是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们?”
燕七道:“走出那客栈,我就已发现他了。所以我才故意转到这条街上来。”
他冷笑着接道:“现在你总该知道,那位卫夫人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让我们走了吧?”
郭大路道:“难道她早已知道我们跟林太平住在一起,所以才故意让我们走,再叫人在外面跟踪。”
燕七道:“嗯。”
郭大路叹了口气道:“她算盘打得倒不错,只可惜未免将我们估计得太低了些。”
燕七冷冷地道:“难道你还以为她把你看得很了不起?”
郭大路道:“我虽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别人要想盯我的梢倒还不太容易!”
燕七道:“哦?”
郭大路眨眨眼笑道:“想盯我梢的人,至少也得先喝喝西北风。”
街上只有家店还没有打佯。
无论哪条街上打佯最晚的,一定是饭铺酒馆。
燕七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恐怕并不是想请别人喝西北风,只不过是自己想喝酒了吧。”
郭大路笑道:“我喝酒,他喝西北风,反正大家都有得喝的。”
郭大路喝酒有个毛病。
不喝得烂醉如泥,他绝不走,不喝得囊空如洗,他也绝不走。
天下假如只有一个人能治他这种病,那人就是燕七。
金链子当了五十两,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