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你抬杠,是你在找我了。”
郭大路也笑了道:“因为我知道你心里也一定不会真的这么想。”
燕七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实说,我根本就想不出他们找林太平为的是什么?”
郭大路笑道:“虽然想不出,却问得出的,莫忘记我已从棍子那里学会了很多种问话的法子。”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既没有看到有人进去,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
他们正想去问个明白,窗子忽然开了。
一个人正站在窗口招手。
他们正弄不清这人是在向谁招手的时候,这人已笑道:“树下一定很冷,两位为什么不进来烤烤火呢?”
火很旺。
坐在火旁确比那在树下舒服多了。
刚纔在窗口向他们招手的人现在也已坐了下来。
这人既不是那股上有刀疤的大汉,也不是那看来很凶恶的独臂,这人刚纔根本就不在这屋子里。
刚纔在这屋子里的人,现在已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郭大路既没有看见他们走出来,也没有看见这个人走进去。
郭大路只有一点值得安慰的地方。
这人从头到脚,无论从那里看都比刚纔两个人顺眼。
最重要的是,这人是个女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套独特的法子来将女人分成好几等,好几类。
无论你用哪种法子来分她都可以算是第一等的女人。
她虽然已不太年青,但看来还是很美,很有风韵。
世上的确有种女人可以令你根本就不会注意她的年纪。
她就是这种女人。
美丽的女人大多都很高傲,很不讲理,只有很少数是例外。
她就是例外。
奇怪的是,像这么样个女人怎么会忽然在这屋子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