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起来,道:“我醉了告辞了。”
他明明连一滴酒都没有喝,明明是睁着眼在说瞎话,但谁也不想揭穿他。
大家都觉得这话说得很是时候。
棍子和金毛狮走了很久,郭大路才长长松了口气,笑道:“还是我们的王老大高明,若不是他把箱子搬走,我们今天就要当堂出糗。”
王动道:“王老大是谁?”
郭大路道:“当然是你。”
王动道:“你认为我会一个人把这五口箱子搬走,再藏起来么?”
郭大路怔住了。
若是王动搬箱子,倒不如要箱子搬王动也许反倒容易。
郭大路抓着头皮,道:“若不是你!是谁?”
他转过头,就看到了燕七。
燕七道:“你不必看我,我也未必比王老大勤快多少。”
林太平道:“我一辈子没搬过箱子。”
一双手又白又细,简直比小姑娘的脸还嫩。
郭大路几乎把头皮都抓破了,吃吃道:“你们既然都没有搬箱了,那五门箱子难遭是自己长腿跑走的么?”
王动道:“箱子虽然没有腿,酸侮汤却有腿,而且一定是双很好看的脚。”
王动说的话往往就是结论。
除了酸梅汤之外,他们实在想中出还能有谁知道床底下有五口箱子,更没有别人会将箱子搬走。
燕七道:“现在她目的已达到了,自然不必把五大箱子白白留给我们。”
林太平道:“所以她一看到我们下山,就乘机把箱子搬走。”
王动伸了个腰,道:“搬走了反而好,否则我的床上也水睡不舒服。”
林太平道:“我只奇怪一件事,我们明明谁都没有往床这边瞧过一眼,金毛狮怎么会怀疑到床底下有毛病?”
王动道:“也许就因为我们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