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他为何要反朕?”
“陛下,奴婢听说叶近泉曾是宁国公府的护院家仆,十余年前,宁国公诛杀辽东总兵官李杲后,力保叶近泉当了辽东都司副总兵,后来渐渐升为总兵,总督,这些年朝中人事更迭,朝臣们只知叶总督威震辽东,与鞑子交锋屡屡得胜,扬了我大明国威,可叶近泉出身宁国公府之事已渐渐不被人所知,陛下,叶近泉没理由造反,但秦堪……却有充足的理由啊。”
朱厚熜略一思量,不由又惊又怒:“皇兄失踪后内阁有过廷议,秦堪言称担心各地藩王不稳,而团营久怠之兵不敷大用,于是建言调辽东边军入关戍卫京畿,当时这理由入情入理,无可挑剔,今日看来,秦堪竟在朕未进京之前便已布置了一切,好个算计!”
说着朱厚熜终于咧嘴大哭起来:“你欲称帝径自为之,何必叫朕来京?何必害朕性命?今日兵临城下,教朕如何是好?”
“陛下勿忧,今陛下登基未久,朝中根基俱无,数日前承天门惨死一百多位大臣,世人皆诬陛下所为,正是四面楚歌之时,身边可依者唯钱宁,张璁也,如今钱宁身在天津鞭长莫及,陛下何不召张璁入宫商议?”
朱厚熜此时已吓得六神无主,急忙点头:“对,赶紧宣张璁入宫见朕。”
“还有,今日辽东边军蠢蠢欲动。奴婢以为当安抚为首务,特别是安抚叶近泉……”
朱厚熜如梦初醒,急忙道:“对,对对,先把叶近泉安抚下来。”
接着朱厚熜眼里闪过一道厉色:“还有,令腾骧四营出城赴宁国公府,先把秦堪和家眷拿下!”
北郊大营帅帐。
帐内分左右两排坐着辽东诸将领,其中大部分都是二十多不到三十的年轻人,这些人是叶近泉的心腹部下,也是当年一批批送往辽东熬链的少年兵。大浪淘沙后。他们终于在大明的舞台上闪耀光芒。
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