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院很静,因为留宿在这家客栈的人,大多数是急着赶路的旅客,往往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已上路。那段时间才是这客栈里最乱的时候,各式各样的人都在抢着要茶要水,抢着将自己的骡马先套上车。
孟星魂就是在那段最乱的时候来的。
他确信那种时候绝对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别人不去的地方,他去,别人要走的地方,他来。就算津香川派了人在这家小客栈外调查来往旅客的行踪,仍在那段时候也会溜出去吃顿早点!
因为谁也想不到有人会在这时候来投宿。
昨天晚上呢?
也许更没有人会想到孟星魂昨天晚上在那里。
他就躺在人家的屋顶上,躺了一夜,希望能看到流星。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流星充满了神秘的幻想,那种幻想也许本就是他与生惧来的,早已在血液里生了根。
人,本就很难真正改变。
也许只是女人改变。
她们为爱情所作的牺牲,绝不是男人所能想橡的到。
泪已干了孟星魂慢慢地转了个身,他身子还没有翻过去,突然停顿。
对面的窗子突然被推开。
只有一个人敢这么样推开孟星魂的窗子,绝没有别人孟星魂身子已僵硬。
他绝不是懦夫,绝不怕见到任何人,只有这个人是例外。
因为他一直对这人有歉疚在心。
但这人既已来了,他想不见也不行。
"我能不能进来?"
"请进。"
高老大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笑得还是那么亲切。
她看着孟星魂的时候,目光中还是充满了情感相关切。
屋子只有一张凳,高老大已坐了下来。
孟星魂坐在她对面的床沿,两个人互相凝视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