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就好像被毒蝎子刺了一下。
这种痛苦没有人能忍受。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本不该信任律香川。
一个人若连自己的妻子都能忍心杀死,还有什么事做不出的?
律香川看着他在地上翻滚挣扎,看着他慢馒地死,目光忽然变得很平静。
"每一个人愤怒紧张时,都有他自已发泄的法子。"能令别人看不到的睹器才是最可怕的人。
夜已深。老伯的花园十余里外,有个小小的酒铺。
如此深夜,酒铺当然早已打烊,但路上卸忽然有一骑快马奔来。
马上人骑术精绝,要马狂奔马就狂奔要马停下,马就停下。他指挥马的四条腿,就好像指挥自己的腿一样。
马在酒铺门外停下时,人已下马。
人下马时,酒铺助门就开了。
从门里照出来的灯光,照上了他的脸。
一张苍白的脸,非常清秀非常安详,甚至显得柔弱了些。
但他的一只眼睛却出奇的坚决而冷酷,和这张脸完全不衬,看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人的眼睛--律香川。
如此深夜,他为什么忽然到这种地方来?
他本该去追踪老伯,中来还有很多事应该去做,为什么要连夜赶到这里来?
开门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短衣直缀,满身油腻,任何人都可以从他的装束上看出他是个小酒铺里的小伙计。
但除了衣着装束外,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像是个小伙他举着灯的手稳定如石,挥刀杀人时显然也同样稳定。
他的脸方方正正,看样子并不是个很聪明的人,但神情间却充满自信一举动都很沉着镇定。
他的嘴通常都是闭着的,闭得狠紧,从不说没有必要的话,从不问没有必要的事,也没有人能从他嘴里问出任何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