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洪心中一沉,现在最好的消息就是没有消息:“什么事?”
太监:“干爹,前面的路被人堵住了,说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好生蛮横。咱们报名身份之后,那边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还说什么转打咱们东厂。又说,他们得了上司的命令要在此处戒严,任何人不许经过。”
“原来是朱希忠的人,反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陈洪也顾不得骂娘,骑了马冲了上去。
冲过巷道就看到前面大约立着三百多士兵,衣甲鲜亮,手中都是强弓硬驽,一脸的匪气。
地上还躺着几个太监不住呻吟,显然是吃了很大的亏。
那群士兵中为首的是一个十来岁的毛孩子,虽然年纪小,却显得非常剽悍。
陈洪上前就厉声呵斥:“你们好大胆子,东厂做事,竟然阻拦,不想活了?知道咱家是谁吗,司礼监首席秉笔,东厂都督陈洪。”
“你没东厂要办差,咱们五城兵马司也要办差。我管你是谁,敢从这里过,杀无赦!”那小子斜视了陈洪一眼,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杀气,手已经放在刀柄上了。
“反了反了,来人了,把这个小子给我拿下!”陈洪气得浑身发抖。
“是!”后面那群太监齐声大喝,就要上前。
“敢!”那小子也一声大喝,伸出脚在地上划了一条线:“儿郎们,箭上弦,敢有过此线者,射杀了!”
“狂妄,狂妄!”陈洪大叫,“冲上去,砍死这鸟人!”
后面的太监们都一阵迟疑。
那小子大笑起来:“狂妄算个鸟,咱水生在东南前线的时候,手上可没少沾人血。不信你们可以试试!我说,陈公公你可别冲动,你手下这些人平曰里威风惯了,可真要手下见真章只怕不行。”
他回头得意扬扬地指着手下:“你手下的连具铠甲都没穿,你看看我手下,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