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手惊的兔子,嘴唇都变成了白色。
蛾子心头恼火,心想:娘家没人,又没有子嗣,在夫家自然要受尽欺凌。不过,你们欺负人也得看人,黄周氏乃是老爷母族唯一的亲戚,怎可在父家受气,笑话了!
当下点点头:“好,我就去看看黄东的母亲。”
就直起腰杆子,跟着黄周氏进了一处宽敞洁净的花厅。
进了花厅,就看到里面有一张大圆桌,坐了好几个妇人,都浑身绸缎,头戴各色首饰,亮得晃人眼睛。
为首坐着一个白胖的老夫人,五官倒也端正,就是一看到黄周氏,眼神里带着一种明显的厌恶,这人应该就是黄东的母亲黄老夫人了。
黄老夫人身边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子,皮肤倒也白净,就是下巴太尖,跟锥子一样,估计是个尖刻之人。她肚子很大,至少有八九个月身孕,应该就是黄东的小妾,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看到黄周氏,黄老夫人哼了一声,道:“黄周氏,你怎么才来,在老身面前,也拿架子?今天来这里的可都是少爷同窗的夫人,传了出去,你让少爷的面子往哪里搁?”
“是啊,太不象话了,特别是在老夫人面前,更是不该。”黄东的小妾兴灾乐祸地跟着骂。
黄老夫人爱怜地看了那小妾一眼:“古姨娘你不要动气,你可是有身子的人,我们黄家可全指望着你呢,不像有的人,到我们黄家这么多年,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下蛋的鸡养来何用?”
黄周氏眼圈一红,泪水险些落了下来:“娘,我这不是娘家来人了,要等着吗,故尔来迟,还请娘恕罪。”
除了黄老夫人和古姨娘,还有另外三个夫人,估计都是黄东同学的妻子。这涉及到黄家的家事,她们自然不好说什么,都同时摆了摆头。
蛾子生气了,也不理睬黄老夫人,一把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扔到旁边的几上,就拉将黄周氏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