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子的不对。这鸟人就是陀狗屎,一粘上,就得臭一身?”
徐阶点头:“东楼,你是内阁辅臣,严阁老是内阁首辅,直接关系到朝廷的脸面。若是在春闱一事上引起物议,对朝廷的声誉也是一种损害。这几曰,东楼父子都没在内阁值房当值,我就与高恭和张太岳商议了一下,这科春闱,就由徐阶做主考。至于景王和玉熙宫之事,就按严阁老的意思办吧。”
他故意将景王和玉熙宫两个名词咬得极重。
严世藩突然明白过来,这是徐阶在同自己做交易,再按耐不住,怒叫:“你们都商量好了,还跟我说个屁。就这么吧,你要当主考,自去当就是了!”
枉他自诩精明强干,可这事从头到尾都被徐阶牵着鼻子在走,到现在,已经完全落进他的圈套里去了。
严党已经受过好几次打击,可谓是人才零落,青黄不接,就他严世藩和胡宗宪一里一外撑着,急需补充新血。
朝廷经过这几年的动荡,很多要害职位都空了出来,需要派人补上去。
严党不是不想借机上位,实在是手头没得用的干才。
这次会试正是吸纳新人的大好机会。
可徐阶却拿着这维修工程和景王两件事来同自己做交易。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严世藩能够不答应吗?
送走徐阶之后,想起徐老头先前假惺惺叹息一声:“会试考场大宗师,那可是天下一等一劳烦之事。可为了国家社稷,老头子只能勉强打起精神了。”
“呸,这个老狐狸!”严世藩嘴角的燎泡又疼了起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输给了吴节,这鸟人,不杀不足以平吾心头之恨!”
他大骂一声,将那本诗稿扯得粉碎,扔了一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