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的那份精明强干。
倒是徐阶的孙女很聪慧的样子,应道:“公公,老太爷说您这几曰心情不好,已经有两天没去内阁了,让媳妇过来给你老人家请安叫早。”
“原来是来叫我起床的,这个老不死的,竟然管起我来了!”严世藩想起梦中的情形,心中突然有怒火升起:“滚,都给我滚!”
“是!”徐汀惊慌地应了一声,又在外面磕了个头,忙牵着丈夫慌张张地走了。
就在上次李府寿宴之后,公公心情不好,徐汀在请安的时候触怒了他,受了家法,到现在,背心还疼得厉害。
被儿子和徐汀这一打搅,严世藩再没有心思在床上躺下去,也没叫人服侍,就那么穿了一件单衣跳下床。
站在书桌前呆呆地看着吴节的诗稿,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输了,输了!”这个声音在心中不断回旋,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心上。
“不!”严世藩突然双目通红:“不,这不是我的姓格,我严世藩什么时候认过输?别人都说我严东楼是疯狗,逮谁咬谁,咬住了就不会松口。没错,我就是属狗的,哪又怎么样?”
他猛地抓过吴节的稿子,一把扯成碎片:“继续,继续,不死不休!”
伸出一只脚将书桌的抽屉勾开,里面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