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没有了这种状态,写出来的东西也就寡淡得可以淡出鸟来。
因此,严世藩再也坐不住了,准备亲眼看看湘月准备得如何了。
众人都道:“那是,湘月姑娘虽然出众,但小阁老的诗词何等精妙,若不能将其中真意妥帖的表现出来,却是不美。”
严世藩无心同众人废话,急冲冲地朝后台走去。
这倒是提醒了吴节,。既然严世藩要去做现场指导,我吴节也不能落后啊!
当下,也出了屋子,随着严世藩一道,朝那边走去。
李府的人自然是认识严世藩的,见吴节跟在后面,以为是他的随从,没有阻拦。
彩云果然已经到了,正在小戏台后面的房间里。
说起李府的小戏台,倒建得有点意思。
李府的前身是武定侯郭勋的侯府,郭勋是个戏迷,家中的戏台子已经初具清朝戏台的格局。
大戏台高约两米,又宽又大。但小戏台却贴着地,看起来像是一个大门厅。
彩云和湘月的房间正好是隔壁,走到门口,就听到两间屋子里传来细微的琴色,原来是乐师正在调音。
与严世藩同时站在门口,小严一愣,转头看着吴节,一脸的疑问。
吴节也不惧怕,微微拱手:“小阁老好,在下吴节,久仰了!”
“你是吴节?”小严瞳孔猛地收缩。
吴节一笑:“正是无名之辈,不被小阁老放在心上的吴节,小阁老先前说无需分出胜负。今次,吴节偏偏要赢你一把。”
笑毕,就径直走进了屋子。
屋中,归老头正在调着胡琴的琴弦,一声声显得很是悠长缠绵,可吴节还是能从这不成曲调的声音中听出一丝紧张来。
而依依也是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手拿着洞箫,不住地用棉经擦着。
至于彩云,却是另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