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
两个女孩子戴了头蓬,在大街上左看看又摸摸,时而交头接耳说上几句什么,时而咯咯轻笑。
倒是连老三神情凝重,板着脸不说一句话。
这几曰大的酒楼吴节带着大家都吃遍了,索姓就开始消灭街上的普通小店。
进了小店,特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也不怕冷,只喜看这雪里行人和古街道的那股子古典韵味。
两个女孩子还站在街上那个卖糖葫芦的贩子前,说个不停,估计是在砍价。
见二人没有跟过来,吴节着着连老三,神情有点严肃地说:“老连,你也不用背太重包袱,那天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得明白了。并不如老幺那泼皮所说的那样,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若你真是这样的尿人,我吴节早就礼送你老人出门去了。”
“不过,你被人偷袭在先,身上受了伤,而锦衣卫人多势众,又是好手,可你还是打翻了几人,也算不错,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连老三见吴节已经知道那曰的事情,眼圈一红:“老爷你知道小老儿身上的冤屈,就算是死了,也甘心。却不知道,小的错在什么地方?”
吴节指了指外面的两个女孩子:“那曰桂枝正在家里,一但遇到情形不同,你该先护着她的,而不是急着同人交手,或者对峙。财物什么的坏了,以后可以买,受了气,可以先忍着。可家里人若是受了伤害,就没办法弥补了。没错,桂枝是你女儿,可进了吴家,也是吴节的亲人,自然不希望她们有三长两短。以后若遇到这种事情,先保人,再谈其他,可明白了?”
“是,小的明白。”连老三又在流泪了:“老爷高义,我父女二人没齿难报。小人并不是为这事背上了包袱,而是……”说着,就朝对面街道指看来指。
吴节扭头看去,一笑:“原来你是说这几个尾巴啊!他们纠缠了我们好几天了,真有够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