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也不回头,快步向前去追死胖子。
耳后传来富先生说话的声音:“夫人,这个小书生的话有几分道理,要不你下地走几步。我扶着你,不要怕。谈先生,你觉得呢!”
“好象有几分道理。”谈先生的声音隐约传来:“女子属阴,要多见曰头,才能阴阳调和。”
“既如此,妾身就下地走走。”
朝前又走了一段路,吴节回头看去,那群人还是走得极慢,已经远远落到了后面,已经被蛾子一行人给超过了。
不过,还是能够依稀看到那个富先生扶着妻子在山道上蹒跚而行。
……
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峰顶。
吴节来时之路背阴,一路上,枫叶都还是绿的。可等到山顶,朝前看去,却是一片红艳艳,像是有人用蘸满朱砂的大笔在天地间狠狠一抹。那鲜红色铺天盖地而来,滂沱大气,震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被猛烈山风一吹,刚才因为陆爽就要嫁人的那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了。
吴节忍不住一声长啸,对着山谷大声喊:“啊啊啊啊啊啊!”
陆胖子也跟着:“啊啊啊啊啊!”
……
吴节:“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
陆畅:“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哈哈,哈哈!”二人大笑声中,山谷回音,激起阵阵轰鸣,惊飞一群白鹭。
“吵死了,吵死了!”蛾子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她们都跟了上来。
“二少爷,肯曾累着了。”陆府大丫鬟爱怜地掏出手绢给死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就好象是大姐对小弟弟一样。
而连老三也将女儿放下地,连桂枝也用棉巾替父亲擦着汗水。
山顶有有一片很开阔的草地,也没其他人,倒也干净。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