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半天课,吴节只感觉恹恹欲睡。他现在有些后悔进陆家族学了,早知道靠写个几千字的话本就能赚到五十两银子的稿费,谁还愿意进这里来受约束。不过,如果不进学堂,也认识不了陆畅这个官二代。
现在退学已经没有可能,只能再受一个多月的活罪。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外面晒了半个时辰的陆畅终于耷拉着脑袋进来,一声不吭地坐在吴节旁边。
很快就到了中午,按例,陆家的少爷们可以回自己院子地用饭。今天的陆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没走,端着饭碗凑到吴节身边:“节哥,我刚才是着了书魔,别介意。你看那事……你是不是再想些法子,看能不能从我妹子手中把那书要回来。那就是我的心病,把柄落到人家手中,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吴节:“真没办法了。”他刚才也是被陆爽陆三小姐的评语弄得灰头土脸,感觉真拿那邪姓的女孩子束手无策了。
看陆畅一脸的失落,吴节安慰道:“既然那书陆三小姐捏在手头这么长时间没有向父母举报,想来是下不了心看你受到家法惩处。我看,这事你还是厚着脸皮再去你妹子那里走一趟,陪和小心的好。”
“也只能这样了。”陆畅一腔子失落,狠狠地扒拉了一口米饭,化悲愤为食量。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在吴节的无聊和陆畅的心神不宁中过去了。
散学之后,陆畅想了想,觉得吴节所说的话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心一横,麻起胆子又朝陆爽的院子走去。他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进院子之中,挂在廊下的那只大鹦鹉照例喊:“胖子来了,胖子来了。”
陆畅已经没心思同这只鸟儿生气了,也懒得让人通报,就这么木呆呆地走进妹妹的房间,将吴节所写的《白蛇传》结尾朝她面前一摔,气哼哼地坐在旁边大口喘着热气。
陆爽正好洗了头,长长的秀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