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写的文章,不是我说你,真的不成。就别吹牛了。”
他从怀里掏出扑克牌:“来来来,杀两局。何以解忧虑,惟有地主。”
“你方才还说我豁达,我看你也挺豁达的。”吴节一笑,将牌收拢在手中:“床前明月光,地上牌两张。举手长顺子,手上剩一张。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斗地主。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斗地主。”
“好诗,好诗。”陆畅高兴起来,跟着念道:“云行雨步,手上只剩六张烂牌。临观异同,心意怀犹豫,不知何去何从。一连输了七把,心惆怅我东海。”
这次曹艹的《步出夏门行》。
吴节忍不住笑起来:“我应用文写作不成,可其他题材却写得顺手啊!八股时文更是强项,要不我们打个赌,就赌我九月份的乡试一举夺魁。”
“没错啊,我倒是忘记了,你那天来考试的时候写的那篇文章简直是好到了极处。我跟你赌了,如果赢了你,固然欢喜,若是输了,就说明吴节你才华出众,前程似锦。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我不更高兴?反正左右都是好事,怎能不赌?说吧,彩头是什么?”
“不外是钱财二字。”吴节只对这东西感兴趣:“十两银子。”
“不跟你赌钱,钱这东西你若真需要,开口就是,多的没有,千八百两,咱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君子有通财之谊。要赌就赌大的,我把小妹押上。若你赢了,就娶她。”
吴节吓了一跳,有拿自己妹子来赌博的人吗,这小子简直是疯了!
“使不得,使不得,消受不起。”
“怎么就使不得了?”陆畅狠狠地看了前方的林廷陈一眼,歼笑:“吴节,我小妹刚许给林廷陈那鸟人。依我看,你索姓把他的未婚妻抢了过来。如此,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哈哈,好主意。”
死胖子得意地大笑,想到高兴处,激动地站起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