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理解。
等到水开,煮了很长一段时间,吴节这才拿着一双筷子将针筒夹出来放在细瓷盘上,又开始洗手。
这手洗得也怪,从手掌开始,一直洗到胳膊处。洗完之后,吴节歇了一口气,从酒壶里倒了一大碗早已经准备好的蒸馏白酒。
明朝已经掌握了白酒蒸馏技术,能够生产烈姓酒,度数大约在三十几度左右,已经可以用来做消毒的医用酒精。
见吴节倒酒,万夫人突然问丈夫:“夫君,吴先生好象还没吃晚饭吧。
万文明这才道:“却是急得忘记了,吴士贞也累坏了吧。寡酒伤身,夫人你去给他准备点下酒菜吧。”
“好。”万夫人正要吩咐下人,却见吴节将那碗酒倒了一半在他的手肘上,又用棉布蘸了酒水,在万城的同一部位不停擦着。这才知道,这酒并不是用来喝的。
万成身上的丘疹已经彻底转化成了痘孢,看起来红红白白一大片。
见到这可怕的情形,万夫人喉头一紧,差点哭出声来。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更是吃惊。
只见吴节又拿了两根布带,分别扎在他和万城的手肘上。然后提起针筒刺进自己的胳膊,狠狠一抽。
古代没有橡胶,针管密封效果不好,却见一股鲜血从针筒后面标了出来,红灿灿地在烛光下看得人心中一凉。
“抽血,吴……吴先生在做什么?”万夫人开始口吃。
还没等她再说,更惊人的事情发生。
吴节抽了满满一管血,对着万成的手比画了半天,然后猛地戳了进来,然后慢满地推动活塞,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血输了进去。
“换血……”万夫人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情形,脑袋“嗡!”一声,眼前一黑,就从墙上栽了下去。
“夫人!”两个丫鬟惊叫,连忙伸出手去。
“只要万城不是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