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依旧有丢失时间的现象。自己三天没回去,现实社会就会丢失三天时间,五天没回去,相应的那别就丢失五天时间。
这是吴节在观察了很长曰子才总结出的规律。
如果真有一天彻底回不去了,又该怎么办?
虽然不明白这个变化对自己究竟意味着什么,可吴节还是有些不安。
院子里传来一个小女孩子嘤嘤的哭声,声音很小,很压抑。在静夜里,显得很清晰。
天气时间已经是农历四月月底,公历五月中旬,早就立夏了,天气越来越热。四川盆地的夏天湿气重,在没有空调和电扇的古典建筑里,闷热得让人难受。
哭声还在继续,不一会儿,就传来一个男人低低的声音:“月儿,月儿,可觉得心口疼,要不,再喝口药?”
说话的正是连胜连老三,语气中带着慈爱。
“不要了,好苦,爹爹,我不要喝药。”哭声断断续续,女孩子说起话来在微微喘息。
“月儿,再喝一口吧,药很贵的,不吃也可惜了。”连老三不住哀求。
“爹爹,我这身子怕是不成了,与其这么拖延着,还不如死了。”女孩子的哭声大了些:“爹爹,想当初因为我的身体,你才吃空额被上司知道了,被人赶了出来。否则,以爹爹你的本事,怎么着也不可能落到如此田地。女儿,若是没有女儿,爹爹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一边说话,一边小声咳嗽。
看到女儿哭,连老三好象是慌了手脚,不住劝慰:“痴儿,我那上司一向同我不对付,就算没有那事,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同你真没关系,你还是喝一口吧……”
“这么贵的药……爹爹,我们连饭都吃不上,还买什么药啊……”
吴节被女孩子哭得心烦意乱,索姓批衣起来。
走到外屋,却见蛾子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天气实在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