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算他吉星高照中了举人,这辈子也别想做官。”
那书生一脸色的羞愧,连连拱手:“士贞,可笑我等有目无珠,当初听了吴论的谣言,竟相信了,恕罪恕罪!”
听到这个消息,吴节瞠目结舌,没想到吴论居然沦落到这般地步。不过想来也可以理解,以杨宗之在士林中的地位,作为一个被人赶出门的败类,吴论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彻底地毁了。读书人,气节和名声最为要紧,一旦坏了名声,将永无翻身之曰。
可叹那吴论也算是个有才之人,就因为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以至落到如此田地,真是让人叹息。
又问那书生姜、黄二人如今是何情形。
回答说姜、黄二人如今还在床上养伤,估计没几个月好不了。
因为心中有些乱,同那书生又说了几句话,吴节这才想起该去省学政那里报名参加今年的院试了,就告辞而去。
临行时,吴节又问他和旁边的几个工匠最近可看到过可疑之人。
几人都一脸疑惑。
出了大门之后,吴节留了个心眼,也不坐车,就那么慢慢地朝提督学政衙门走去。
杨宗之的宅子位于锦里,是成都最繁华的商业区,街上人很多,离学政衙门有一段距离。
一边走,一边小心地观察身后,这一看倒发现了异样。
有两个青年汉子从头到尾跟在后面,从锦里一直跟到红照壁,然后再跟到学政衙门,同他总保持三十来步的距离。
这二人身材高大,身上带着一股剽悍之气,一看就是行伍出身,站在大街上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吴节立即明白,这二人八、九不离十是探子,还很有可能是锦衣卫的探子。
他心中也是奇怪,你锦衣卫盯上杨宗之的这本书也就罢了,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可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吴节不过是一个寄居在他那里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