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了,说起来彼此也是一家人,不必送这些东西过来的。”
吴伦一拱手:“些须物件不过是自家地里长的,值不得什么,也算是晚辈的一点孝心。吴伦能够拜在宗之先生门下,乃是我的福份,感激得来不及。”
唐夫人:“吴公子的才学自然是极好的,今年秋闱可有把握?”
吴论恭敬地回答:“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科举场上的事,三分人事,七分天命。
好在有宗之先生这位明师,吴论也多了一分把握。”
唐夫人点点头:“的确如此,就算大才如唐解元者,不也止步于举人功名,终生不得仕进。好生准备吧。老身刚叫人带话给你族弟吴节,若他能中今科举人,就答应两家的婚事。吴节这人虽然讨厌,可却有几分歪才。”
听到这话,吴论脸大变。自那曰吴节两首诗词一出,立即将他震得灰心丧气。本以为自己的才学已是一流,可同吴节一比,直如萤火之于浩月,想不服气也不行。
如果事情真如唐夫人所说的那样,只等吴节考中举人就将唐小姐嫁给他。即便心中对吴节满腹怨毒,可吴论却不得不承认,吴傻子没准就真能考中。
虽说科举场上不考诗词,可吴论自那曰在诗会败在吴节手下之后就留了个心眼,去县衙门抄了吴节县试的考卷。一看之下,当真是字字珠玑,这样的文章,别说乡试,就算是进士科,也大可去得。
或许,今年乡试,对吴大傻子来说却是毫无难度。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唐小姐嫁过去。
不行,绝不可以。
吴论心念急转,突然有了个主意:“的确,在科举场上得靠八股文章真刀真抢,一路抢关斩将,来不得半点虚的。真若让吴节上了院试和乡试考场上,以他的真本事,别人拿他也没奈何。可是,童子试的前两关县试和府试却非常不正规,主考让你过,就算你大字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