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说起来也不甚难,只要知道格律和平仄,急切之中,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凑上几句。实在不行,你就胡乱填几个字上去,做首打油诗好了。”
“对,就做首打油诗好了,权当是个乐子。”众人又是一通鼓噪。
“打油诗啊,这个我会。”在众人的喧哗中,一直呆若木鸡站在那里的吴节突然叫了一声:“我最喜欢做打油诗了,也写得极好。比如中午的时候我就写了一首关于三峡的诗,可因为不知道这次诗会要不要,就没拿出来。”
“哦,节弟中午原来是写了一首诗的,怎么不交稿。”吴论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节弟啊节弟,你让为兄我说你什么好呢。要不,你现在念一遍给大家听听。”
“好,我念了。”吴节还是那副木楞楞的样子,朗声道:“徒步走来观三峡,曲曲折折像麻绳。如果自己倒着看,曲曲折折还是绳。……我念完了,写得究竟如何啊?”
腼腆一笑,吴节看起来很害羞的样子。
“噗嗤!”有人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
有人捂着肚皮蹲在地上。
就连庄重的文同知也含笑摇头。
唐老爷气得脸带青气,连连拍案:“来人,把这个煞风景的夯货给我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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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修改了一下,把两章合为一章,所以,下午就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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