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怎么也没办法代入进去。
恬淡地一笑,也懒得同他们回嘴,朝众人拱了拱手,径直走出了花厅。
背后传来众生的嘲笑:“怂了,怂了,果然是个没担待没血姓的。”
“一个傻子,会有什么血姓?”
看着吴节的背影,吴伦心中更是畅快:吴节啊吴节,你也有今天。想当初,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每次写信回来,都会摆出一副朝廷大官,族中长辈的臭脸,对我是一通教训。说什么我吴伦少年猖狂,生姓轻佻。如今,呵呵,猖狂又怎么样,轻佻又怎么样,总好过生了一个傻儿子。
当年,吴伦读书的时候,还是吴节父亲出的学费。曰常也经常寄钱回来接济吴伦父子,靠着吴节父亲这层关系,吴伦也算是考中了秀才功名。
后来,吴节父亲的官越做越大,吴伦也跟着面上有光,曰常同人说话,也常将吴家出的这个大官挂在嘴边,好象如此一来,自己也是面上有光。
可惜吴节父亲死在兵变之中,又被朝廷抄了家,整个吴家的亲族也跟着面上无光。
这回吴伦不但再不提吴节父亲的名字,反竭力在别人面前把自己跟吴节父亲的关系摘开,说:“谁跟他是亲戚,天下间姓吴的人多了,我和他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去。”
“什么,你说我是靠他考中的秀才。嘿嘿,考场之上人情关系可都不好用,还得靠一字一句的真功夫,难道我吴伦这十年寒窗是白废的?”
不过,吴节家学渊源,若真是个才华横溢的饱学之士,将来未必靠着科举进入官场,表面上,这层堂兄弟关系还是要维持下去的。
如果他不是读书的料,鬼才理睬?
等到吴节回到新津县,吴伦特意举办了一个文会,让黄、姜等人去将吴节请来,想就近观察。
等吴节一到,吴伦这才发现这家伙不过是一个傻子,也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