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大概二三斤,怎么着也有四五十两的样子,应该是一笔大数目。
有了这些聘礼,倒能支撑一两年,也算是一件好事。他也不会让宋管家带回去,那不是犯傻吗?
一旁,蛾子圆瞪着双眼,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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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唐家老夫人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一张风韵尤存的脸已变得铁青:“吴家那大傻子欺人太甚,我唐家诗礼传家书香门弟,别说是在新津,就算是整个成都府也算是望族。最重礼仪廉耻。祖上六代,就没出过再僬之妇。那大傻子来这么一出,甜儿冰清玉洁一个女孩子,怎么就变成弃妇了?”
她牙齿咬得咯吱乱响,左手抓着座下锦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夫人!”几个丫鬟吓得面容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去叫老爷来,叫老爷来!”唐夫人不住口地叫着。
宋管家却低头站在那里。
唐夫人柳眉一扬:“怎么了?”
宋管家苦笑:“回夫人的话,老爷如今正在成都城里处理族中的生意,却不在家。”
唐夫人怒道:“这个该死的,肯定是被哪个狐媚子给勾去了,你家老爷也是个不成器的,进了成都那种花花世界,没个十天半月能回来吗?马上派人骑快马连夜带信过去,就说家里出大事了。”
管家有些为难:“夫人,这事关系到小姐名节,不能大张旗鼓。要不,我亲自去一趟,也不急,明天一早坐船过去好了,免得惊动其他人,闹得沸沸扬扬。”
听管家提起自己女儿,唐夫人眼圈一红,不觉得落下泪来:“我那苦命的女儿啊!对了,这事小姐知道不?”
“估计……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