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橡胶材料,乌黑发亮,上面还有弯折的花纹。
“这就是橡胶吧,难怪最近坐车觉得舒服多了。”朱和圭喃喃道。
“你说当年夫子周游列国,要是有橡胶轮胎。会用么?”朱慈烺随口问道。
“应该会吧。”朱和圭道:“到底要比木轮舒服许多,车也不容易坏了。”
“而且如果夫子排斥橡胶轮胎,也就没理由用周朝时候的高车了。多半得回到圣王时代,恐怕还得走路。”朱慈烺略有所指道。
朱和圭敏感地意识到了父亲的用意,道:“父皇,儿臣绝没有排斥新学的意思。”
“我相信你没有,因为你就是新学的受益人。”朱慈烺笑着将儿子拉上车。
朱和圭在皇帝身边坐下,幽幽道:“只是没有必要将心思和精力放在这上面,由他去便是了。”
朱慈烺顿时有种气结的感觉,正要开口驳斥,突然舌头打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年面对自己的生身父亲崇祯皇帝,身为皇太子的朱慈烺也说过一样的话。
朱慈烺对自己的认识和见解有着先知般的肯定,而且历史也证明明朝灭亡与皇帝卷入党争,荒废国事有极大的关系。
然而崇祯自己却没有这种意识啊!
如今的皇太子也不可能有这种意识啊!
只是单纯从这两句话上来看,自己和这个长子真可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并无二致。
如果是这样的话,朱慈烺就越发头疼了,因为从崇祯到自己,似乎都有着无与伦比的顽固性格。如果皇太子果真遗传到了这点,想来要矫正他小脑袋里的想法也不容易啊!
朱慈烺觉得颇为头痛,转而想到了一个足堪为先生的人物。
还阳真人郭静中。
朱慈烺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这些高人。
郭静中与自己相逢道左,也谈得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