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者不敢踏错一步。后者则是出身问题,这些人多是生员,罕有举人,对于进士从来都是敬而远之,怎么可能来巴结倪元璐。
倪元璐落脚的河间府任丘县正是东宫侍从官出身,深谙地方为官之要,重在民安财丰,而且皇太子尤其忌讳官场往来,但有公事交往也不能宴饮聚会。
而且又因为他在侍从室呆过,有自己的消息网,时常能够接到某某同僚被免官罢职、逐出不用的消息,而且谈不上罪名,只说是沾染了旧官场习气罢了。
任丘县想想自己的时文水平,若能在五十岁上得中乙榜就是祖宗积德了。而一个生员想在大明当官?这简直是痴人做梦!现在这痴人之梦竟成现实,焉能不好好珍惜?更何况同是东宫侍从室出身的张诗奇已经升任了四川布政使,真正的封疆大吏!自己未尝不能再进一步。
因此上,焉能因为不认识的老头就坏了自己的前程?
任丘县在得知倪元璐要在驿馆多住几天之后,提笔给驿丞批复道:“食宿无非钱钞,偏我囊中羞羞。仍照章程接待,自去别处揩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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