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知兵,岂非自败之道?”
“殿下!”陈德叫了一声,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不寒而栗道:“殿下,左营似乎并非侍卫营的精锐啊!”
“足矣。”朱慈烺信心满腔,当下也不顾陈德还跪在地上,踏步而出,命人为他披甲。
作为一个总镇统帅,绝不会如此失去理智地在一个并不适合的战场上进行决战。然而作为一个被命运追赶了十余年的不屈灵魂,朱慈烺绝不愿意放弃眼下这个战机。在他眼里,对手越强越好,只有足够的高温,才能淬炼出绝世强兵。既然天命让他重回甲申这个节点,若是只求不败不死,猥琐偷生,那还有什么意义!
男儿赌胜马蹄下,或是赢出一个大明,或是得个封谥,岂有甘坐堂上听愁雨的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