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无缺醒来时,笑声果然已停顿了,只觉得全身软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躺在床上竟连坐都坐不起来。
屋于里一个人也没有,四面花香鸟语,浓荫满窗。
突听屋子后一人在怪叫道:"出去出去,我说过我不要吃这捞什子的草根树皮,你为何总是要给我吃。"又听得苏樱柔声道:"这不是草根树皮,这是人参.那人又吼道,"管他是人参鬼参,我说不吃,就是不吃。,苏樱竟笑道:"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好好好,你不吃,我就拿出去。"她这样的人也会受人家的气,花无缺听得实在有些奇怪,忍不住暗暗猜测,不知道给她气受的这位仁兄,究竟是怎么样一位人物。
过了半晌,只见苏樱垂着头走了进来。
她一走进屋子,立刻又恢复了她那种清丽脱俗、高高在上的神情,只不过手里还是捧着碗参汤。
花无缺暗叹道:"那人不吃,她难道就要拿来给我吃么?他现在虽的确很需要此物,但心里却暗暗决定,她若将这碗参汤拿来给他吃,他也是不吃的。
谁知苏樱却走到窗口,将那碗参汤都泼出窗外,她为"那位仁兄"做的东西,竟宁可拨掉,也不给别人吃。
苏樱已走到床边,淡淡道:"现在你是否觉得舒服多了?"花无缺这才又想起大笑不止时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才觉得现在实无异登天一般,不由得叹道:"多谢姑娘。"苏樱道:"现在你还不必谢我。"
花无缺动容道:"为……为什么"
苏樱道:"你现在笑声虽已停止,但那根针还是留在你气穴里,只不过被我用药力逼得偏了些,没有触入你的笑穴,但你只要一用力,旧疾还是难免复发。"花无缺吃惊道:"这……这便又该如何是好?"他现在宁可牺牲一切,也不愿再那么样笑了。
苏樱道:"这根针入穴已深,纵以黑石一类宝物,也难将它吸出来了,只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