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只可惜普天之下,只怕谁也救不了你们!
铁心兰咬牙道:你莫忘了,还有花公子……
江玉郎似乎笑得喘不过气来,大笑着道:花无缺此刻还等着别人去救他哩。
花无缺终於解开了白夫人颈上的锁。
他长长松了口气,道:夫人现在可以起来了麽?
白夫人身子却已软软的倒在稻草上,喘着气道:我现在怎麽站得起来?
花无缺怔了怔,道:怎会站不起来?
白夫人叹了气,道;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简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她称呼竟已从公子变为呆子了。花无缺只有伸手去扶她的膀子。
但白夫人却像已瘫在地上,他那里扶得起,若不是他两条腿站得稳,只怕早已被白夫人拉倒在稻草堆上了。
他只好去扶白夫人的腰肢。
白夫人却又浑身扭曲起来,吃吃笑道:……痒死我了,原来你也不是好人,故意来逗我。
花无缺脸又红了,道:在下绝非有意。
白夫人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
花无缺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扭过头去道:夫人再不起来,在下就要……
白夫人腻声道;呆子,你这麽大一个男人,遇见这麽点小事就没主意了麽?
花无缺叹道:夫人的意思要在下怎样?
你扶不起我来难道还抱不起我来麽?她面泛红霞,丰满的胸膛不住起伏……
若是换了江玉郎,此刻不扑上去抱住她才怪,若是换了小鱼儿,此刻却只怕要一个耳光掴过去,再问她是什麽意思了。
但花无缺,天下的女人简直都是他的克星。他既不会对任何女人无礼,更不会对她们发脾气。
他甚至直到此刻,还末觉出这娇慵无力的女人,实在此旁边那吊睛白额猛虎还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