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半个时辰"他牙齿已打起战来。小鱼儿也是愁眉苦脸,喃喃道:"闷死……闷死的滋味不知如何?"江玉郎道:"我听人说过,闷死比什么都痛苦,在闷死之前,人就会发疯,甚至将自己的脸都抓得稀烂!"此刻他还有心情说这些话,只因他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害怕太不公平,他得要小鱼儿也分享这恐怖。
小鱼儿默然半晌,突然笑道:"那也不错,我就怕死得太平常,现在总算能很特别的死了!世上能被闷死的人总是不多。"江玉郎也默然半晌,缓缓道:"但也不少!当初建造此地的人,只怕也是被活活闷死。"小鱼儿眨了眨眼,道:"到现在为止,你还是在尽量想法子刺激我?"江玉郎路冷道:"你实在太开心,我不知你究竟能开心到什么时候。"小鱼儿道:"你真的那么恨我?"江玉郎道:"哼!"小鱼儿道:"你恨我,只因为我什么事都比你强,是么?"江玉郎道:"也好我们生下来就是对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绝不会想到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火光,更弱了。小鱼儿茫然瞧着这点渐渐小下去的火光,喃喃道:"酒!该死的酒,却被你这该死的人糟蹋了,现在,还有什么事能比真正的烂醉如泥更好。"他目光转到地上。地上满是酒坛的碎片,酒,已快干了。但奇怪的是,酒竟非渗入泥土中去的。
这地面自然不平,酒往低处流……
小鱼儿突然跳起来,把一缸水全都倒在地上。水,也在往低处流。
小鱼儿狂呼道:"喂,你瞧……瞧!"
江玉郎道:"瞧还有什么好瞧的。"
小鱼儿道:"你瞧这水……水一直在流。"
江玉郎道:"水自然要流,自然要往低处流。"小鱼儿指着一个角落,似已紧张的说不出话,吃吃道:"你瞧,水都往这里流,但却没有积在这里。"江玉朗眼睛也瞪大了,道:"不错,水没有积在这里。"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