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惯着他。乱交朋友就算了,这回出大事了吧,不是什么人都和我弟弟一样懂事的!你瞧现在该怎么办?都是放高利贷的啊,个个心狠手辣的……”
刘泽听得头大,安峰说:“姐你别说了,等把人带回来再说也不迟,现在你们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和姐夫来办吧。”
放下行李后,路边拦了两辆出租车。这阵势非常标准,安峰和刘泽后座,副驾驶一名队长,后车是三名保镖,随身的通讯器材和简易的防身武器备足,如果不是携枪违法,他们也会做的。
四十分钟后抵达饭店,很不起眼的地方。二层小楼,墙的一侧还印有个触目惊心的红字“拆”。不远处就有个补胎店,典型的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是个好地方。出于安全考虑,老外让司机停下等他们,安峰负责翻译。外加一句:耽误多少时间付多少车费,司机欣然应允。
哈里拉开车门,安峰下车,四个黑西装,墨镜短寸。耳朵绕耳麦线的家前后各两个的步入饭店。
店内不宽,六七张桌子,周围坐满了人,主桌是一个剃着寸头,能看到青色头皮的家伙,脖子戴金链,手腕一串佛珠,光着膀子。头顶风扇无力的摇着,身旁的人默不作声,表情严肃,像是召开江湖大会一样。
而刘泽的表弟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脸上都是瘀伤。
很明显的,四个老外进来后,这屋内的人目光都统一了,看到这副电影里才有的黑帮打扮,不少滥竽充数的人有些发憷,这可不是什么银枪蜡头,一个个肌肉把西装撑得鼓鼓的,拳头的拳锋已经被磨平,长满了厚厚的茧子,不是经常揍人的就是常年训练出来的,但绝不是怂货。
对视中,对方一人拿出手机叽里呱啦的用本地话说了一通,安峰听得懂一些,这些家伙在警局门口安插了探子,只要发现有警车出动,他们就会发来信号,集体一哄而散,看来都是有点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