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村,专门给一些外地来打工的毕业生、青年准备的,普遍都是带厨卫的单间,采光不好,争地严重,建筑拥挤,你这边在睡觉,另一边小夫妻xx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还不分昼夜,上夜班的小夫妻白天搞完了,跟着就是晚上睡不着的小情侣。
安峰不是不想搬,但更好的地方意味着租金需要吃掉他工资的四分之一,加上也没有女朋友,单身汉就凑合着住下,一两年下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的。可今儿有钱了,一看自己这狗窝,真配不上档次!
他上网查询国际拍卖公司在本国的分店,由于政策的原因,都比较少,而且都集中在大都市里。首都就有一家美国的拍卖公司,实力雄厚。择日不如撞日,他在网上订了第二天下午飞首都的机票。
除了重要的证件和笔记本电脑外,其它的细软都交给了这一带收破烂的老大爷,有不少诸如电磁炉,单开门冰箱等电器都是正常运作的,安峰也没计较,直接送人,房租也不退了,第二天准时离开。
出发前,他把金属盒子扔了,这玩意可过不了安检,他不希望被扫出盒子,带出这一堆钻石,弄个得不偿失哭都没地方哭,该扔就扔。而且,盒子除了材料格外坚固外,并不是什么稀罕物。
在舒适的商务舱度坐下,满脑子都在重复“等咱有钱了”的歌词:劳斯莱斯买两辆,开着一辆,拖着一辆;私人别野两栋,一栋住人,一栋养猪;皮尔卡丹两套,一套窗帘,一套抹布……
以至于下机后,他恨不得立即冲到拍卖行门口,把自己的大钻石往人桌子上拍,可惜已经下班。他在一家星级酒店住下,电话预约第二天早上的见面。往酒店松软的**上一趟,做着美梦到天亮。
第二天准时赴会。
由于事先预约过,安峰报出来的数据过于骇然,拇指头大小的蓝钻,两颗极其相似的粉钻……对方也拿出了十二分诚意,在头号包厢等他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