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差一点,只差一丁点了啊。
叶春秋沉默了。
他似乎在考虑什么,最终他点了点头道:“好,陛下,这是最后一次。”
朱厚照忍不住欢呼雀跃。
营寨,总算是安顿了下来,法兰西国王的头颅,直接悬挂在了辕门。
而朱厚照与叶春秋在大帐之中,各诉自己的际遇,二人都不免唏嘘起来,叶春秋自然而然将自己夺取了伊斯坦布尔的事隐去了。
朱厚照吃着酒,面上带着醉红,他兴冲冲地道:“春秋,咱们真是想到一处了,目标都是伊斯坦布尔,当初朕看这万国舆图,便晓得这里乃是天下的心脏,朕故意没有谈及它,你道是为什么吗?怕的就是你先占了那儿,朕这不世之功,可就毁于一旦了。”
叶春秋只是抿嘴一笑,继续喝酒。
朱厚照又叹口气,道:“这一次,朕可是明言,你只能在一旁看着,你的新军,朕一兵一卒都不动。”
“好。”叶春秋的回答,居然很干脆。
朱厚照愿以为叶春秋一定会派出几千新军生员保护自己的,想不到答应得如此干脆,反而愣了一下。
而后他试探地层层加码:“朕也不需要你的弹药补给,朕自有破城的办法。”
“没问题!”叶春秋满口答应。
朱厚照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从前的叶春秋,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今日怎么什么事都顺着他呢?
可是一想到他带着兵杀上了伊斯坦布尔的城头,朱厚照便热血沸腾,此时酒气上涌,等他幻想消散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喝酒的叶春秋,心里不禁一动,道:“我们兄弟,还能坐在这里喝酒,朕……真是想不到啊。”
“是啊。”叶春秋笑了笑,欣喜直达眼底,道:“陛下到现在都没有变。”
“你也没有。”朱厚照也跟着笑道:“还是那个让朕摸不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