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才去店里买酒肉的的汉子,下官也是警觉成姓,马上隐藏行踪,悄然窥视,只见他四下扫视一番,便蹲身以手叩地窖盖板,里边便钻出一人来,两人对答几句,那人接了酒肉,便又潜回窖中去了。”
陈东道:“各位大人,仅此一幕,就已万分蹊跷,正常人家,何须如此鬼祟?何况,下官在那墙头,正将窖中钻出来的汉子看个清楚。下官自进了山东地境,一路下来,大城小阜的也走过不少,城头的画影图形看得很多,其中有一个叫石松的水寇,样貌恰与这藏身地窖下的汉子一模一样,下官此时如何还不明白这人身份?
下官是朝廷的人,既然撞见了朝廷缉拿的凶犯,岂能置之不理?因为不知那地窖大小,里边藏身的强人多寡,下官未敢莽撞,便叫人守在左近监视,自行赶到卫所,借了官兵来才去擒他。此后的事……,想必朱千户已经说过了,下官就不再赘叙了。下官所知所为,只有这些!”
陈瑛扭头问那书案:“都记下来了?”
那书案忙点点头道:“小人都记下了!”
陈瑛扭回头来,笑吟吟地对陈东道:“有劳陈大人了,证词已经录下,请陈大人签字画押之后,便可离去!”
“好!”
陈东起身,大剌剌地走过去,提笔在证词上签下名字,又打一个十字,把笔一搁,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陈瑛神色一肃,吩咐道:“来啊!带唐赛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