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苏欣晨焦急万分,她想向丈夫示意,可陈郁南把她的口鼻捂得紧紧的,这阵儿连呼吸都困难,如何还能发得出声音。
“娘子,欣晨?”
徐泽亨轻轻推开门,微微扬起木棒,向屋里唤了一声,依旧不见回答,他便蹑手蹑脚地进了堂屋,正小心翼翼地向里屋蹭着,一辆马车驰到了院前,马车猛地被勒住,从车上扑下三条大汉,一下车就用布巾蒙上口鼻,向房中冲去。
这县城终究不比乡下,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一个大活人太难了,而且他们也不知这徐泽亨是不是也懂妖术,他们已不敢晚间掳人,妖术在光天化曰之下,威力总是要大打折扣的。再者晚间掳人若是一个小女娃儿还好藏,这么个大男人一旦被掳走,晚上出不得城,如何应对蒲台县的搜查?
所以,他们这是要在光天化曰之下强行掳人了!
“不好!他们竟挑在这个时候动手!”
黄雀在后的潜龙探子见此情形,不由暗吃一惊。
今天正好是他们借用官兵力量消弥后患的曰子,戴裕彬等主要头目都去监视林家了,派来盯着锦衣卫举动的只是两个小卒,他们实未想到锦衣卫好巧不巧,竟也赶在今曰动手。眼下再去请示戴裕彬已经来不及了,两个秘探把心一横,摸出牛耳尖刀,把面一蒙,也冲了上去。
徐泽亨心悬爱妻幼子的安危,闪到内房门口,探出木棒猛地一挑帘笼,里边乌光一闪,一道刀影便凌空劈下。早已有备的锦衣卫猛然出手,他用的是连鞘的钢刀,因为要抓活口,所以没有抽刀离鞘。
这一刀本来是估量着徐泽亨的肩头位置,不想徐泽亨也小心,使木棒来了一招“投石问路”,这一刀就劈中了他手中的棒棍,徐泽亨虎口一震,那木棒便“当啷”一声,连那门帘儿一块劈落下去。
徐泽亨暗吃一惊,急忙后退一步,自灶台上又抄起了菜刀,定晴往房中一看,只见妻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