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而他这一切都依赖于夏浔,所以一见夏浔难免有点忘形。
黄真扶着夏浔坐下,自己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笑眯眯地道:“国公就是下官的主心骨儿啊,国公不在京里,下官想做点儿事儿,可就拿捏不定了。眼下见了国公,还没有所请教呢,下官就觉着这心里头特别的踏实……”
夏浔对他的马屁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连忙笑道:“打住、打住,呵呵,黄大人呐,到底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了,如果本国公能帮你拿拿主意呢,自然是会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
“是是!”
黄真把袍裾撩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带着点卖弄地道:“国公,您这些曰子不在京里,可知浙东水师栽脏陷害的最新进展?”
夏浔端起茶杯,轻轻抹着水面上的茶叶,不置可否地道:“唔,听说过一些,怎么?”
黄真坐直了身子,义愤填膺地道:“国公,浙东水师丧心病狂啊!他们为了推卸罪责,陷害同僚,这还不算,还要拖国公您下水,害得国公您吃了许多苦头。而今,案情一旦真相大白,洛宇和纪文贺立即双双毙命,甚么自相残杀,哼哼,怎么可能,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布局,用洛宇充当替死鬼!”
“哦?”
夏浔抬起眼皮,撩了他一眼,问道:“那么,黄大人有何打算呀?”
黄真不由自主地又倾了身子,神秘地道:“国公,现在许多官员都众口一词,认为洛宇就是栽脏陷害案的主谋,主张就此结案,朝中大学士和几位尚书、侍郎人单力孤,难以应付。我都察院中一班同僚,打算一起上书朝廷,请求皇上严查此案,不管幕后涉及何人,一概严查到底,决不辜息,以平双屿军民之愤怒,以雪辅国公之冤屈,我们已经联络了三十多位御使,只是不知国公意下如何。只要您点头,明曰早朝,我们的奏疏就可以递上去!”
夏浔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