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站在门外,自门缝里窥视着夏浔诡异的举动。
“咔嚓”一声,锁头开了,夏浔轻轻拉开匣子,取出了一方大印,又拿出一方印台,在三张空白关防上端端正正地盖上了官印,轻轻吹吹纸张,借着灯光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再无破绽时,这才微微一笑,把印台、大印重新归位放好,然后把三张炮制完成的关防揣在怀里,一口吹灭了蜡烛。
“咔嚓!”
房门重新锁好,夏浔仿佛一条蛇般沿着长廊绕到院墙阴影下,迅速向远处潜去,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刘玉玦从一根厅柱上轻轻滑下来,慢慢走到如霜的月光之下,眸中闪耀着惊疑不定的光:“大哥……,他要做什么?”
※※※※※※※※※※※※※※※※※※※※※※※※※“大哥,又要跟王驸马吟诗作赋去么?我不去,好生无聊。”
“哈哈,二弟,这回你可猜错了,今天要与王驸马东郊赛马,你去不去?”
“当真?”
朱高煦双眼一亮,喜道:“这才好,到南京这些时曰,整曰介无所事事,骨头都闲散了,哈哈,王驸马要和咱们赛马?他也不看看咱们是打哪儿来的,若论马术,他能跟咱们比么?走走走,老三,快点,咱们与王驸马去赛马。”
朱高炽笑吟吟地道:“昨儿下棋时,大哥跟王驸马打过赌,如果咱们兄弟赢了,他就把那副珍藏的吴道子画作《钟馗捉鬼图》赠与大哥,如果咱们输了,那咱们就得在金陵十六楼每家摆一次宴,连请他十六次。二弟呀,请人吃酒倒没甚么,可这脸却不能丢,大哥跟王驸马说好的,咱们三兄弟一齐出赛,王驸马自带两名骑师,三局两胜,你可有把握?”
“啊?”
朱高煦一听,苦着脸道:“大哥,要是让我跟三弟出赛,凭我们的马术绝对没有问题,可你……大哥,太平马你都乘不了多久啊,你何必参赛呢。”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