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元叹站在门口傻笑的时候,马路对面走来个中年男子,肤色黝黑,跟截黑炭似得,不是齐家老大“齐大黑”是谁?
“我过来问问,你家钱到底什么时候筹集好啊?”一瘸一拐走过来的齐大黑,张嘴就是钱。
顾元叹心情刚好了一点,这个齐大黑就出现了,此时他就跟吃了苍蝇般难受,口气不善道:“我哪知道。”
“哟呵,你还来劲了,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可别忘了,你爸顾昌盛还在牢里呢,你这个做儿子的就一点也不急?”
他刚想发火,但是却从齐大黑话里听出了异样的情绪,怔了怔依然面色不愉道:“你什么意思啊?”
顾元叹却不知道,齐大黑心里正郁闷无比呢。
昨天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弄了一身屎不说,半路还摔了十几个跟头。更可气的是,小区门口那只整天蔫头耷脑的癞皮狗,在他经过的时候逮着他的脚脖子就是一口。
这还没算完,去医院打过狂犬预苗到家后、他家黑灯瞎火,对面楼人家却灯火通明。
等找人把电修好后,他家自来水管又爆裂了,搞的他差点精神错乱。
心里想着赶明要去寺庙里弄两炷香烧烧,随即他就想到今天过来的目的了。
“是这样的,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我父亲他人也不在了,现在说的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人死不能复生,但是我们活人还要继续生活,所以我们回去合计了一下,你看事情这么处理怎么样?”
“不对劲!”看到齐大黑前倨后恭的样子,顾元叹感觉这个齐家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你说,我听着呢!”
齐大黑顿了一下说:“呐,三百万的赔偿款肯定是不能少的,但你家现在能拿出多少就先给多少,剩下的写个欠条,在规定时间内还清,你觉得怎么样?”
听完齐大黑的话,顾元叹眉头皱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