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挡住去路的顾元叹,透过缝隙看到了朝自己大踏步走来的中年男子,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隐隐感觉到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危险。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元叹脑海里变得澄明冷静,耳中自动屏蔽周围指责谩骂之声,嘴里道:“治内伤如相,坐镇从容、神机默运、无功可言,无德可见,而人登寿域。”
“治上焦如羽、非轻不举;治中焦如衡、非平不安;治下焦如权、非重不沉。”
本来已如点着的炸药般、随时就会爆炸的常文赋,被他区区几句话楞是给镇住了,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了起来。
随着刚才的嘈杂声,病房里又涌进来四五个人,这些人听不懂顾元叹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几位医生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就知道这位小伙子肯定说了什么“刺挠”的话。
“什么意思啊?”
有那略懂的人回到:“他说治病就像治国一样,需要从容镇定,善于策划运筹。”跟着声音压低道:“间接的意思就是说他们瞎咋呼。”
顾元叹朝围着他的几个人冷冷看了一眼,继续道:“人之血、即天地之水也,在卦为坎,治水者不求之水之所以治,而但曰治水,吾未见其能治也。盖善治水者、不治水而治气。”
一口气说完,随后不客气的推开了面前几人,朝病床走去,在经过常文赋身边时、随口道“成大事者必有静气”,说完便不再理会他。
床边的刘文德,在听完顾元叹的一席话后,脸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那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则依然一脸不忿的样子,见到顾元叹走过来,气哼哼道:“你说的好听,如果真能做到的话,那岂不是当世神医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
面对女孩的诘问,顾元叹冷着脸道:“你做不到并不代表别人做不到。”回了一句才跟道:“请让开一下。”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