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镇定。”
叶应武笑道:“雷声大雨点儿小,某还真不信在这鬼天气下阿术有这个本事前来。毕竟他最重要的还是襄阳,就算是黄州真的丢了又能够如何,某只要占据江北田家镇、江南半壁山,这大江还是在手中,襄阳依旧可以轻易支援。”
“也难怪你有恃无恐。”叶应及点了点头,“现在兴**改成了兴州,再加上黄州等地迁移过来的民众,兴州三县之地倒是有繁荣的景象,但是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这三县之地,定然不够你施展手脚。”
这种话怕也只有叶应及这个当兄长的能够说的出口,叶应武苦笑一声:“三县之地现在已经头疼万分,哪里还敢有更多的诉求?某现在为了这个襄阳,也算是提心吊胆了。”
“真的?”叶应及的语调微微变化,已经带着些许笑容。
叶应武的手指轻轻敲打桌子,天武军的文武官员都清楚,这是使君思考的时候一贯的动作,而叶应及只是静静的看着叶应武,茶水的热气升腾,将他的面容遮掩住。
“或许现在是真的。”轻轻叹息一声,叶应武终究还是说了出来。自己的雄心壮志也没有必要再叶应及面前遮掩,自家兄长到底是什么心思他却猜不出来。
叶应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且看看吧。”
这天下大事,叶应武在一步一步向前走,他们这些人一边跟着,一边在看。只是叶应及心中很清楚,自己已经是这条路上的人了,就算是看得见也不能再退了。
但是自己不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么?放眼天下,能够挽回这即将到来的天倾的,怕也只有自己对面这个年轻的弟弟了。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当中,只不过叶应及微微探身,再一次准备开口。叶应武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公事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只有私事了。整个叶家最大的家事,他们两个都很清楚。
“远烈,你年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