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刽子手不想为自己杀人,所以自己不但将他免了职务,而且还暗地里下手,将老李头一家四五口害的半死不活。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老李头痛不欲生,才能让老李头尝尽反抗他贾余丰的滋味!
然而今天,贾余丰看着惨笑的老李头,知道老李头定然是不会手下留情了,心中也是百般滋味,不过现在已经容不得他细想,因为一股又一股钻心的疼痛接踵而来。
高台之上,看着疯狂抽搐的贾余丰,翁应龙霍然站起身来,脸色惨白、拂袖而去。这通山县的民心,从此时此刻起,尽归叶应武矣,在贾余丰被拿下的那一刻,实际上就已经满盘皆输,他翁应龙再呆在这里,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陆秀夫目送翁应龙离开,轻轻叹息一声,继续将目光转移到贾余丰身上,仿佛那个本应该举足轻重的人在他的心中还不如一片鸿毛。
而叶应武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这是冲着江铁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放行,任由翁应龙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空留下一个落寞的身影在高台上所有人的脑海里面。
陆陆续续割下来的肉并没有再送到陆秀夫他们那里,而是由一名天武军士卒捧着盛肉的盘子,走向台下。天武军士卒的枪林向两侧移动,就像是当中分开的波浪。
通山县的百姓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托盘子的士卒,沉默。
一个又一个素衣戴孝的人缓步向前,从盘子里面拿起一片肉,鲜血顺着手指、手腕流淌,染红素衣白袍。全场寂静的只剩下这些依次上前的人们大口咀嚼、大声哭泣的声音。
每一个人再将肉片吃下之后,一边哭着一边冲着叶应武所在的方向,双膝跪下!
一个人跪下,两个人跪下,千百个人跪下!
叶应武霍然起身,左侧陆秀夫、叶应及,右侧江镐、王进,左文右武,有如五道山岳。天武军的枪林再一次向两侧分开,随着叶应武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