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时候不早了······”绮琴有些焦急的轻声说道。
这些话似乎根本没有入耳,加之原来叶应及的描述中已经大致的给叶应武勾勒出来便宜老娘的形象和性格,所以叶应武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怕它作甚,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怎么,好歹是堂堂临安花魁,难道还害怕在母亲那里没有留下好印象?如此温柔,如此姿色,怕是哪个母亲见了都会欣喜吧。”
被说中心事,绮琴索性不理那些红尘杂事,懒洋洋的枕在叶应武的臂弯里,轻轻摆手,那名贴身婢女自然会意,扬袖掩着笑三步并作两步匆匆退下了。
“想什么呢?”叶应武自动忽略了那名婢女的笑容,伸出手在绮琴的瑶鼻上划了一下,前世那些早已经烂熟于心的泡妞手段,现在却怎么也使不出来。
“奴在回忆一个人,”绮琴轻声悠然说道,“三年之前,奴刚刚挂牌,便打出去了卖艺不卖身的名号,更是以倾城之姿招来蜂蝶无数。那个人,就在其中。可是自从确定了奴没有邀请入幕之宾的意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再现身过,放弃了努力,可偏偏只有那人每天都要来奴的房外,只为了见奴一面。”
叶应武眨了眨眼,说的是谁他自然不用猜也知道,只不过之前的那具身体的主人曾经的一些风流韵事是叶应及就算知道也不好意思讲出来的,所以和绮琴的种种缘分,对于叶应武来说尚是一头雾水。今日佳人在怀,作为这场曾经吸引了临安无数翩翩公子的拉锯战的最终胜利者,重温昔时旧梦,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直到有一天,那人等的不耐烦了,掀开那道珠帘,质问奴是否真的喜欢他,奴没有回答,再加之因为那人日日前来却也一直文质彬彬,从来没有什么失礼的行为,所以春芳阿妈在房外并没有派人看守,所以那人胆子更大了,直接将奴扑倒在榻上,所幸奴的贴身婢女跑下楼报信,奴那日方才未遭辣手,但心中抑郁,上吊寻死。